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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孔子

 

[ 编辑:admin | 时间:2015-01-27 13:15:40 | 推荐:曲阜优秀商家展示 | 来源: | 作者: ]

 

 

杨树军出版《子曰我曰》,从一位小学校长的立场上对《论语》及孔子的理解。 (受访者供图)

 

深圳商报记者 夏和顺

 

  2500年来,解读《论语》者比比皆是。作为一个新近加入者,杨树军自有与众不同之处,比如对第一章第一节,他说:“老师在第一堂课里试图告诉他的学生:为学原本是一片欢喜大境界。”

  杨树军是深圳宝安区的一位小学校长,他讲《论语》的成果汇成一本书《子曰我曰》于近日出版,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文学院院长过常宝在此书序言中说,书名定为《子曰我曰》,意即“孔子是孔子,我也只是我”,“你喜欢高头讲章,我则是故妄言之”,杨树军无意自立为“杨子”。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杨树军说,这本书是他从一位小学校长的立场上对《论语》及孔子的理解。他还说:“每一个中国人心中都有一个孔子。”这句话,也是此书的副名。

  希望学生们“自然长大”

  杨树军早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与现任北师大文学院院长过常宝教授是同学,过常宝在本书序言中称杨树军“思虑敏锐,性情温和,有君子之风”。如此教育背景再加上“君子之风”,应该是天生教育家的材料了,但杨树军的教育生涯依然经过了一段从游离到回归的历程。有一段时间,他的思虑多是关于文学和人生的,他的第一本书是《每一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从题目即可感受浓郁的乡土情结。

  年岁的增长和父亲的角色加速了杨树军的回归历程。他曾经出版《每一个自然长大的孩子都是天使》,在这本书中,他以一个父亲、一位校长、一介书生三种身份、三个视角,来反思中国的教育问题。他从自己的感受出发,娓娓道出一个身为父亲、教育者和知识分子对目前教育的忧虑,探讨和求证着如何让教育回归本源,如何冲出、打破现存教育体制的窒梏,让孩子获得身心自由,并具有独特的创造力。

  他的女儿是在“自然长大”的理念中成长的,13岁的时候,她就给爸爸的书写序了。她说:“爸爸曾经用‘热情奔放、活力四射’来形容我,是他的‘散养’政策在很大程度上成就了我,13年的时光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杨树军希望自己的女儿“自然长大”,也希望他的学生们“自然长大”。他在学校里开辟了十余块菜地给学生种,他并不希望孩子们每天面对的都是书本和作业。对此,过常宝评价说:“显然,这是一个有着强烈责任感、有智慧,并能够身体力行的人。”

  作为一位校长,杨树军用两年多的时间将《论语》解读了一遍,而听众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们。他每个月讲两次,每次90分钟左右,这便是《子曰我曰》的初稿。杨树军一直把《论语》装在心里,而且固执地希望他的同事也能这样,因为他相信“每一个中国人心中都有一个孔子”。

  如今该如何解读《论语》

  在整理书稿的时候,杨树军感觉在一片莽莽山林中发现自己只是迷失在一个浅薄的洞穴里,甚至不知道即使这个洞穴深入进去也可以洞察整个山林的秘密。他说:“很多时候我们急于表达意见却不自觉轻浮,我们没有耐心去了解和思考,从这个意义上讲,回归经典—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有价值的,尽管微不足道,但是一个正确的端绪。”

  杨树军说,“人们对孔子要么顶礼膜拜,要么嘲弄奚落,其实,他既不伟大,也不可笑。意必固我是孔子明确反对的,孔子的主张是无可无不可,即不主动、不刻意—甚至根本不起意。”

  杨树军解读《论语》,原本的目的也不为传播儒学,即便是可以传递某种价值观已经属于意外之获了,诸如信守中庸,努力在形式与内容之间做出适当选择等。他认为,在传统中国社会中,礼首先表现为礼俗,它无所不在,无人不包。中国历史上春秋战国及残唐五代是礼崩乐坏的两个高潮,礼坏与社会动乱之间有着十分明显的因果关系,接下来的汉代尊孔,宋明也是儒家大发展时期。

  杨树军潜心阅读《论语》,他认为即便什么也改变不了,也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内心,在心里自我重现传统中国式的美好时光。

  转述也面临着选择问题

  《论语》存续了2500年,在经历过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它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不可动摇的经典。杨树军说,《论语》各篇章虽然没有集中的主题,但整体教化力量却非常强悍。无论是偶然还是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孔子塑造了中国民族性格和文化心理架构确是没有什么疑问的。出自《论语》的数百个成语早已渗透在每个人的言语中,每一个讲汉语的华人都能随口说出一些《论语》里的“道理”。

  他认为,仁义礼智信忠勇恕,甚至一个“中庸”也基本涵盖了儒家思想的精髓,这些品质说起来都很有诱惑力,即使自己做不到,板起面孔要求别人去做总是没有错的,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独特的民族气质:含蓄、内敛、节俭、隐忍、热爱自然、重视家庭,爱面子、讲排场诸如此类。

  2000多年来,解读《论语》的著作已超过两千种。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孔子的读者应该是数以亿计。杨树军相信他讲《论语》也难免拾人牙慧,他做的工作仅仅是“转述”而已,好在孔子本人也奉行“述而不作”。但转述也有一个选择的问题,他认为如果他的劳动也有价值的话,那便是如何选择的问题了。

  杨树军自认为在《论语》里浸润的时间不够,他讲的基本上是他知道的全部。他认为,讲《论语》单单读《论语》肯定是不够的,诸子百家、历史文化应当有所了解,这就更不是三两年的工夫所能达到的。

  怎么来讲《论语》呢?前贤的做法大多是重点字词注释加翻译,今人也喜欢再加上自己的体悟,也有人只是将孔子作为一个由头,其实是在自说自话,还有人干脆把孔子当成反面教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论语》尽管是当时的白话,但毕竟过了2000多年,今天读起来已经十分拗口,因此一些字词与现代汉语之间的联系必须讲清楚。他想尽量避免去翻译,又要照顾忠实原文,更专业的学者往往要设法让原文的每个字都有着落,如此较真,还要传情达意,对历代大儒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另外,如果能借助《论语》学习一些历史文化知识也算是额外收获。

  他认为自己毕竟不是给文学院的学生上课,也不是搞学术研究,精准没有并不是最重要的。重点字词要照顾到,但“解读”当能更准确表达要做的事情;一些篇章历史上的歧义很多,他只介绍他比较倾向的一种,必要时也会兼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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